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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叫我一声哥,我会泪落如雨》是一部由李龙云编写的大型话剧。

(话剧《叫我一声哥我会泪落如雨》台词剧本完整版)
人 物 表
二祥——大名马吉祥,男,二十六七岁,新南城酒 家小老板,老三届”中的“六九届”初中生,曾长期在西北插队。
大 祥——大名马成祥,马吉祥的哥哥,七十年代初 死在北大荒。
小骡——大名高银骡,高金骡的弟弟,二十六岁,新南城酒家小老板,马成祥、马吉祥兄弟的生死弟兄。
细 草——女,二十二三岁,二祥、小骡儿时的伙伴,与小骡同时到北大荒,后嫁给了当地一马车夫。
小骡的父亲——六十来岁,粗通文墨。
小骡的母亲——五十多岁,一切以丈夫为中心,典型的贤妻良母。
小骡的媳妇——与小骡同岁,对丈夫忠诚,对公婆孝顺。
陈静——三十岁,马吉祥孀居的嫂子,1977年恢复高考考入大学,后到下丁家胡同小学任教。
满把主——真名曹有志,男,二十七八岁,祖上曾是 钟鸣鼎食之家,酷爱书法,自号“逸仙堂主”,七七级本科生,先是某电影厂的编 辑,最终沦为新南城酒家的伙计。
周简文——女,二十八九岁,七七级本科生,某慈善 机构工作人员,曾被一有妇之夫长期欺 骗,有洁癖。
老杨头子——外号“杨喇子”,六十挂零,新南城酒家 前身——“文利栈”的房产主,“跑和 儿”(掮客)出身,世故至极的老京油 子,后被儿女们送上法庭。
老杨头子的媳妇—— 一个外地女人,比老杨头子小 近三十岁,说是媳妇,其实不过 是老杨头子买来的玩物,没什 么文化,也没太多的心计。
小陆——男,二十六岁,市场管委会工作人员,小 骤与二祥的朋友。
公证员——男,五十来岁,眼睛跟小刀子似的,嘴皮子厉害。
边老大——男,与小骡年龄相仿,南方人,原“永昌缝 纫部”老板,后被小骡兼并,老实、本分。
边老二——边老大的弟弟,原“永昌缝纫部”老板,仿 佛与哥哥隔着教,精明、贪婪,关键时刻 肯坑兄灭弟。
司机,二祥的小侄女小雪,小骡的侄子小海,市政管理人员甲、乙,肉贩子,架子工甲、乙,算卦的瞎子,花店姑娘,花店伙计,饭馆伙计,房管所的小孙,客人们 等。
序 幕
〔时间:1978年冬,一个日丽风和的清晨。 〔地点:三江平原深处某农场。
〔场景:深冬的北大荒,是一个银冰玉雪的世界。举 目四望,起伏的雪浪一直漫向遥远的天地之交。暖 融融的阳光洒在雪海里,像一只巨大的母亲般的手 臂拂动着大地,拂动着那些正在复苏的冰冷的生灵。 这里是一片平缓的丘陵。舞台一侧,是一排茂密的 白桦树。残存的枝权上,雪粉凝成的“树挂”闪烁着 宝石般的光泽,像一串串晶莹的泪珠。坡岗处,结成 硬壳的雪壳子上,一簇冰凌花在寒风中抖动着。舞 台正中是个三岔路口,坦平的国防公路横贯舞台而 过;一条清晰的爬犁辙劈开雪浪,曲曲弯弯一直伸向 荒原深处。更遥远的地方——天幕上,冰封的乌苏 里江像条银色的丝带在飞舞。江对岸,俄国教堂晨 祈的钟声隐隐飘来。
〔幕启。场灯亮了,舞台上空荡荡的。本剧主人公之 一小骤,胳膊上搭着件旧棉布黄大衣,身穿一件破旧 的黄棉袄,脚下着一双大头鞋迎面走来。他的眼珠 子上浮动着血丝,手里抓着个狗皮帽子,左肩的胸前 胸后挂着两个沉甸甸的帆布提包。
小 骡 (扭头往天幕望了望,嘴里小声喃喃着)都走了……
〔一大排的黄棉袄背对观众出现在舞台深处。
小 骡 来的那年,我十七。火车一拉鼻儿,好几十万人,跑这儿来了……一晃,二十七了,火车又一拉鼻儿,又都回去了……人就像是一根草……
〔远处,一种梦幻般的音乐出现了。随着音乐,天幕 前那排黄棉袄转过身来。
小 骡 (突然发现黄棉袄们在齐声哼唱着什么)这是什么歌儿?
[歌声变得逐渐清晰起来。
小 骡 (热血一下子涌满全身)哦!《兵团战士之歌》……刚来的时候,大祥哥写过一首诗……(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,情绪瞬间燃烧了起来,对着空荡荡的荒 原喊了起来)
“战旗漫卷着风雪, 军号伴奏着凯歌;
面对大雪覆盖的千里荒原, 大喊一声:我们来了!”
(背到此处,戛然而止)
〔舞台上所有的声音同时消失,周围变得死一样的 静。
小 骡 (喃喃着)……做梦似的……一个猛子在这儿扎了十 年……现在,又都走了……可是大祥,大祥哥!就把 您一个人儿搁这儿了……
〔此时,死去的大祥出现在舞台一侧。他身穿一件当年知青们夏天最常穿的那种单布黄军衣,手里一把小号,脸上始终挂着微笑。
小 骡 大祥哥……我老觉得你没死。 一早一晚儿,走到没人的地方,我净小声儿跟你说话儿……
大 祥 (望望小骡,脸转对观众,淡淡地一笑)我比他们都大。六六年,我高三……
小 骡 谁都知道,你起小儿就爱念书……
大 祥 (更平和地一笑)我老忘不了我高中时那个化学老师,那是一个挺刻板的老知识分子。他左手托着个 燃烧皿,右手从煤油瓶里夹出一小块单质金属钠 ——他说,单质金属能在空气里自燃……一会儿,就 见噗的一股蓝火苗。老师说,同学们,这股火苗,七 十块!……七十块合一千斤小麦 ……
小 骡 (心中的思念越发强烈)大祥哥,还记得吗?七○年 春天,陈静姐说,小骡那棉裤得帮他拆喽……第二天 你就奔我们连来了。从你们连到我们连那儿多远? 九十里地!没车!全得腿儿着!一进我们宿舍门, 我就见你小脸儿煞白,棉袄的后襟撕成了一条一条 的碎片子,耳根台子后边好几条血道子!我一问,道 儿上碰上狼了!狼抓的……哥们儿一下子跳下炕把 你抱住了……
〔此时,舞台深处的《兵团战士之歌》再次隐隐飘来。 小 骡 第二天早上,背着我那条旧棉裤,你开始往回折。北大荒那地方,说是春天四月份了,可满世界还都是冰 天雪地。我塞给你一根镐把,万一道儿上再碰上狼 呢!我望着你那背影儿,那背影儿越来越小。我心 里说,哥哥!九十里地呢……
〔幕外的歌声越来越响,越来越清晰 ……
小骡(嘴里轻声喃喃着)“热爱边疆,扎根边疆” ……(突然在大祥脸上发现了一种孤独)大祥,什么时候想我们 了,就给我托个梦……用不了多少日子,我们哥儿几 个准来接你……大祥,不是我,你死不了!那么大的 烟泡儿,哥们儿迷了路,你领着那帮哥们儿去找我 ……(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感,突然歇斯底里地喊 了起来)哥哥哎!哥们儿可忒难受了!(呼天抢地地 喊)哥哥哎……
[《兵团战士之歌》越来越响,最终淹没了小骡的喊叫。
〔渐渐地,歌声弱了下去。
大 祥 (似乎陷入了幽远的回忆之中)
小骡,我记得,你好像是腊月生日……
小 骡 是!(用力点着头)腊月十四 ……
大 祥 二祥是阴历八月,他比你大。
小 骡 是!二祥是哥哥!亲哥哥!那是“发小儿” ……
大 祥 他也回去了……
小 骡 是!他从西北回去了,跟你们老太太在一块儿……
大 祥 哦 … …
小 骡 大祥哥,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吗?
大 祥 (更淡地 一 笑)不知你陈静姐怎么样了?
〔黄棉袄们的《兵团战士之歌》又飘了过来。
〔陈静像尊幽美的雕像似的出现了。
小 骡 陈静姐考上大学了,领着小雪早回去了……
大 样 (脸对着小骡)你跟二祥,你们哥们儿,得对你陈静姐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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